显然,新总理对这个学者型官员应该非常赏识,所以打破惯例没用“身边人”;另外不同的是,石刚是来自经济部委的技术官员,而非此前惯例——办公厅专职秘书人员,或可见新总理对经济能力的重视。
上述是否新做法还无法确认,不过在更早的时候,总理和国家主席办公室(同时也会是办公室)的主任,按惯例,都是长久跟随主席或者总理的机关官员。
比如总理办公室主任丘小雄,他1982年进入中办,和长期共事,并在1995年开始担任其秘书,后来是办公室主任,先后长达16年。更早的总理,其办公室主任李伟是从上海带过来的秘书——朱曾任上海市市长和市委书记。
除了总理办公室主任外,和两任国家主席的办公室主任,跟随领导的时间更久:原办公室主任陈世炬,在胡担任贵州省省委书记的1986年出任贵州省省委办公厅秘书,此后跟随从贵州到西藏,再入中央;而原办公室主任1982年大学毕业后就出任时任电子工业部第一副部长的秘书。
一般来说,人身边的秘书,在领导人卸职离开后,也往往会离开,担任“实职”。由于总理分管经济工作,所以其秘书往往会调任经济部委,比如办公室主任丘小雄去了国家税务总局任副局长。而原来的办公室主任李伟在朱卸职后转任中国银监会副主席,现在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主任,正部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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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更神秘的是主席或总理办公室主任的副手们,因为官方报道很少公布,所以外界往往多有猜测,现在有的明星官员就多被“怀疑”。可惜关于这段历程,他们自己几乎不提及。